“就算再坚持几分钟又能怎么样呢,迟早会有人冲出来。”
“这意味着嘉文三世并不是一个废物,哪怕有一群人在拖后腿,但他依旧把基本盘稳定得很好。
这样一个人,你觉得他真什么布置都没有么?”
乐芙兰:“所以我们换方案是对的?”
“谁知道呢,但我觉得心里面底气更足了。”
弗拉基米尔说完,忽然感慨道: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许多国家的政客都喜欢用外部矛盾来缓解内部矛盾,因为这种方法很好用!
内部矛盾就像是体内的病变,就算是再严重,至少从外表去看,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
看不出问题,就很难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而没有视觉冲击力就很难有关注,进而难以调动起群众的愤怒。
但外部矛盾就是是外伤,可能就是简单的骨折流血,并不怎么严重,但看起来很惨。
只要看起来很惨,那么就能引起许多人的共鸣,甚至于连带着把他们内心那些戾气都鼓动出来。
呼,你看,他们坚持不住了。”
’嘭!‘
一道魁梧的身影从人群里面冲了出来。
他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衣服上还有着干掉的血渍,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同于人血的腥s味。
“一个屠夫。”
弗拉基米尔眯起了眼眸,像是在看着一个电影的开头。
屠夫冲了下来,虽然没有披甲,但却执着地撞向了距离他最近的诺克萨斯的士兵。
结果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哪怕屠夫很壮实。
但诺克萨斯的’依仗‘也不是什么废物,再加上那身堪比真正精锐的盔甲,屠夫撞上去就跟撞上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
血,顺着屠夫的脸流了下来。
但此时屠夫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又站了起来,一边嘶吼着一边冲向了那位诺克萨斯士兵。
“......”
诺克萨斯士兵有些坐蜡。
他们出发之前接到过命令,那就是只需要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