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雪哼哼一声，表示一点都看不上这种弱鸡系统。

“小雪儿你不会是羡慕了吧？”

“那有！我那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来不骄傲自满的好吗？”

想想自己，少女可是两级修炼了十年的龙，一点都不羡慕。

一点都不！

“对了，问雪， 我一直想知道，你身边的这个……到底是什么？鬼魂吗？”

“你这个小老头！竟然说老夫是鬼？老夫怎么会是那种连自己的智慧都没的低等生物！我可是灵！是高级宝物的器灵！！！”

镜老成功的被赵立国的一句话破防。

“赵老，这是我从小养大的灵，真要说的话……就像是家人一样了吧？”

十多年来的交集，每日同食同寝，白问雪就这样看着镜老从小孩子的样子一直恢复到了现在……老顽固的状态。

真要说的话，直接说白问雪带大了一个孩子也可以。

“原来如此，恕我刚才有些冒犯了。”

“没事，我还不至于和一个才活了几十年的小家伙置气。”

“呃……好……”

既然道歉了，镜老的气度还是很大的。

“那我们接着讲？”

“好，毕竟我就是来听这个的。”

白问雪点了点头，示意赵立国继续。

“好，总之只要发现了A级甚至以上的异能的人，军方都会招揽，而我们也将这些拥有了异能和系统的人统一称之为‘第二适能者’。而你们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第一适能者，但……据我们统计，第一适能者们存活力较低，目前记录在案的依旧数十位多年未出现了。”

赵立国无奈的说着。

当然，也存在这些适能者全都不愿再回到龙国的可能，但赵立国还是将事情做了最坏的打算，更何况，这些不回来的也算不了龙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