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不过是个叛贼罢了,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你们三个前来,莫非誓要加入审讯不成?”
“来来来,正好我一个人,审不出凌统!”
阚泽咬牙切齿,凌统怎么说,也是他们曾经的同僚。
吕蒙面对同僚都能下此狠手,以后定要小心此人才是。
“吕子明,你审不出罪名,属于故意陷害功臣之后。”
“明日朝堂之上,在下一定会跟陛下禀明此事。”
朱桓目露凶光,丝毫不惧吕蒙,他可是吴郡朱家的人。
除非孙权想要彻底跟江东士族断绝关系,否则绝不可能动朱桓。
这是他的悲哀之处,也是他的保命法宝。
“呵呵!休穆此言差矣,这差事是陛下交给你,而你又故意不做,才落到了我头上。”
吕蒙冷笑道:“咱们殊途同归,难道你就不是陷害功臣之后的奸佞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我就不要再内讧了。”
“全心全意为陛下办事,才是你我的出路。”
朱桓瞪了吕蒙一眼,“我要给凌统疗伤,至少不能让他死在天牢!陛下要的是证据确凿,而不是死无对证!”
吕蒙摆了摆手,示意狱卒们照做。
朱桓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他们如今做的事情,只不过是让凌统苟延残喘罢了。
除非孙权开窍,亦或是有人来营救,否则凌统迟早要被吕蒙祸害致死。
至于一个死人又不会开口,到时候想按什么罪名,都随吕蒙的心意。
“公绩,你好自为之……”
“我……我没罪……”
凌统只觉得恍惚之间,整个人又回到了辽东和幽州,在那里驰骋草原,保卫边疆!
……
建邺,酒楼之内。
甘宁已经找到了目标,那就是手下败将全琮。
此人是孙权女婿,倒是可以加以利用。
“一会儿,你们去找茬,老子趁机绑了全琮,让他去带咱们解救凌统。”
“头儿,这招能行么?”
“妈的,我好不容易动一次脑子,你就不能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