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郁幸安在拉金链条,脸都憋红了。
“你在做什么?”室内本就暗,突然响起声音,郁幸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他哆嗦了一下,抿了抿唇,努力镇定的道:“玦哥,你,你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江玦突然笑了笑,“哦!那幸安要报警抓我吗?”
他走过来,捞起郁幸安修长白皙的腿,一扯,郁幸安往江玦身上砸去。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有点长,因为不是他的码,是江玦的衣服。
可这形同虚设的衬衫也不过是给江玦增添了兴致。
郁幸安喉咙一滞。
江玦捏住他的脸,仿佛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脸上的惊慌,好像并不害怕郁幸安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没关系,他说过的,他会把郁幸安绑起来,锁在床上,哪都不能去。
郁幸安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看。
江玦眼里是盛怒的偏执和疯狂。
他咬着郁幸安的唇,亲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幸安,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天太冷了。
…………
郁幸安做梦了。
梦到自己是海浪里的小船,随着浪潮颠簸。
海浪翻涌,小船被迫经历一场又一场的狂风暴雨。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室内没有光,而灯光亮了起来。
月光照着大地,一片的亮。
江玦抱紧少年,无意识的呢喃,“幸安,幸安。”
他也在这场急雨中迷失自我,泄露一丝脆弱的不安,好像只有和郁幸安面对面抱在一起,才能缓解那种暴躁和痛苦。
“幸安,幸安。”他用力抱紧已经失声的郁幸安。
江玦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他以为,以为郁幸安表现得那么爱自己是真的爱自己。
哪怕有什么目的,也不会那么平静的就抛下了自己。
江玦什么都没有,但什么都愿意给郁幸安,郁幸安怎么就那么轻易的放下他呢?
他在可能的谎言里沦陷,最后却又无法接受的发疯……
郁幸安被抱去洗澡后,出来后江玦抱着昏昏欲睡的他吃了点东西。
最后被江玦带着去洗漱,又被江玦抱出来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