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了秦以白的那间卧室。
两股信息素从门缝里交缠着溢出来。
外界所有的声音被声音隔离。
但是没关系,郁幸安的房子隔音很好。
这间卧室同样有个大大的落地窗,窗帘要是打开,能看到外面繁华的夜景。
还有一个很大的飘窗。
飘窗上的软垫、抱枕等等一切都是郁幸安选的。
室内的灯只亮着一盏,但够用了。
不那么明亮,所以并不刺眼。
可是当有亮晶晶的泪光闪烁在眼里时,郁幸安忍不住眨了一下眼,水雾的眼睛清明了一些。
他的脖子好烫。
“咳咳咳……”郁幸安没法的咳了几声,秦以白给他拍拍背。
……
次日,郁幸安没去上班。
他抱着秦以白,有点可怜的喊“老公”。
秦以白摸了摸他的脸,说:“我是秦以白。”
郁幸安的易感期又到了。
这次并非假性易感期。
所以来得有些凶猛。
秦以白也没想到这个情况,可是他偷偷把郁幸安的抑制剂藏了起来。
而已经熟悉秦以白信息素的郁幸安,已经能靠秦以白的信息素度过一点难受时长。
他的脖子有点肿。
但是消得很快。
郁幸安连吃饭都是秦以白抱着的,一口一口的喂。
“好乖,多吃点。”
秦以白在郁幸安耳边说。
郁幸安眼角坠下一滴泪,摇了摇头。
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崩溃。
然后秦以白又恶劣的道:“好可怜,我好心疼。”
这个期间,他诱导郁幸安说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郁幸安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