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和泪水的咸味郁幸安都有点分不清,他的双手抱住秦以白结实的后背,下意识揉拧着秦以白穿着的衬衫。
喉结滚动。
酒味迷人,柔和却醉人。
“你罚我吧,”醇厚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热吻在郁幸安耳边滚动,“罚我吧,别抛弃我,我喜欢你,哥哥,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起你就眼热,看到你就想笑,哥哥,我没救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他这人看起来好像拥有了很多,其实贫瘠得要死。
秦以白就要一个郁幸安。
可怜可怜他吧!
郁幸安失神的盯着头顶昂贵的水晶吊灯。
秦以白紧紧拥抱着这人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得到这人才能被满足。
鼻尖滚落热汗,砸在郁幸安亮晶晶的脖子上。
秦以白把人抱起来,紧紧按在怀里,软乎乎的喊:“哥哥。”
捡了毯子盖在郁幸安身上。
郁幸安喘着气,脸压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他的声音很软,却有种能挑拨动人心的力量,温柔又勾人,“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表达,总要以一种受害者的身份和我说话。”
秦以白紧紧抱住他,哑声道:“我本来就很可怜。”
“你可怜不假,”郁幸安湿红的眼尾流下两滴泪,顺着脸颊滑到倾斜的鼻尖,滚落在秦以白结实的胸膛上,“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郁幸安脸颊鼓了鼓,有点气呼呼的说。
郁幸安很少这样直白的批评一个人,可是秦以白真是太恶劣了。
秦以白亲他的脸,从善如流,张口就是:“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郁幸安闭了眼,随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继续道:“你是enigma,还故意让我标记你,然后在我被你的信息素影响的时候标记我,很过分,你和那些大花臂做戏,让我把你带回家,你,你就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是吗?”
秦以白握着他的腰,连忙道:“不是,不是的,不是发泄,是喜欢哥哥,才会这样,我什么都是哥哥的,哥哥不能这样冤枉我,哥哥,是我的技术不好吗?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秦以白有点幽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