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幸安估计没跟他计较这方面,但一想到小夫郎自己家里那个情况,身上必然没有什么银钱,霍与铮竟然有点懊恼自己之前的大意。
不过这会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说什么,牵着郁幸安纤细的手腕,用了用力,带着他往西街走。
他来过县城不少次,对这里的路熟得很。
他们拐进了一家牛马场,去选骡子。
这一问下来,一头成年骡子少不了要五六两,还是挺贵的。
又问了牛和马,更贵。
算了,还是骡子吧。
他们选的也比较干脆,选好了骡子,东家给他们介绍了可以去哪家买打好的套车。
霍与铮和郁幸安又去买了套车。
这一忙活,竟然费了不少时间
郁幸安跟着一起跑,脸都红了,额头上起了细汗。
但满脸的笑容,还是挺高兴的。
这过日子,可不就是这样。
虽然他有任务,在不久之后,会突然病弱,然后离开这里,可能越是这样,郁幸安越害怕,所以越要把日子过好。
霍与铮带着自家小夫郎去吃糖水,坐下后,郁幸安舒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掏出一块帕子擦汗水,擦完又把干净的那一面递给霍与铮。
“擦一下吧,相公。”
这天气有点火辣辣的,霍与铮古铜色的肤色都被晒红了。
他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咱们明日回去,早知道叫上二弟的。”
到时候还能有一人赶着另一个骡子回去。
不过问题也不大。
郁幸安自然是听霍与铮的。
两人吃完糖水,霍与铮带着郁幸安去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一间普通上房。
里面有一张大床,还不错。
又出去买了不少东西。
霍与铮叫郁幸安选了几匹布,又给夫郎买了一条金丝刺绣的发带,还给家里的人一人买了一套成衣,零零碎碎的买了不少。
郁幸安给小妹买了一朵绢花。
最后两人去吃了牛肉粉,才回的客栈。
他们骑着来的骡子,一同寄放在牛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