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你就像我儿子一样,我当然信得过你,傻柱也是听话的好孩子,只要在拿捏住就行。
我担心的是你,你没看贾东旭,脑后生反骨,一脸短命相,今后也不是个有福气的人,我就怕到时候他不伺候你就麻烦了。
所以说让你最好把秦淮茹还有傻柱的把柄捉住,那样才有保障。
傻柱虽然混一些,但是也是一个重要的养老备选,你平日里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糊弄他,他越来越大,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真正想控制住傻柱,咱们做的事情就不能让他发现,知道么?”
易忠海皱眉说道,“老太太,东旭这孩子除了好耍钱以外,其他都挺好的,您可不能这么说他,至于傻柱,我在考虑一下吧,这小子不省心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别不爱听,这院里谁不是我看着长大的,谁什么样我不清楚,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你还别不信,以后你养老的重任八成就得落到傻柱身上。
只要贾张氏一天不死,贾东旭就不可能当家,他不当家,什么事情能说了算,反正我是提醒你,信不信随你。”
易忠海点点头,又跟老太太闲聊一会就准备回家。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那个许大茂你能不得罪也别得罪,他爹不声不响的,但是一肚子鬼心眼,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娄家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易忠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可不认为就凭许大茂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就凭一个过气的娄懂,能把自己怎么样。
自己可是伟大的工人阶级,往上数几代都是贫农,成分好的不能再好,谁能扳倒自己。
看易忠海似乎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中海,别不当回事,许富贵能从一个跑腿小厮,到如今混到腰缠万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人家房产有好几处,有多少钱谁知道,他要是没有点本事,能攀上娄懂的高枝,也就是我使了点小手段,惩治他,不然今后他儿子许大茂就得骑在你脖颈上拉屎信不信。”
易忠海有些不明白,“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