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阎埠贵这一辈子怕的人真不少,就说这院里,易忠海,刘海中,聋老太太,傻柱,就没有一个人是他不怕的。
最怕的还是傻柱。
主要是这小子真不讲武德,说动手就动手,除了聋老太太,基本上他跟谁都敢支吧两下。
偏偏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争气,骂人骂不过傻柱,打架也是白给。
总跟自己吹嘘街道上认识多少朋友,学校混的多好,但是一见到傻柱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跟刘家的几个哥们一样,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
刚说傻柱坏话,说了也就说了,平时他们背后没少议论傻柱,哪有一句好听的,但是被人抓个现行还是头一次。
阎埠贵再者能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虽然这时候没有进进出出的人,但是也有几个闲着没事在院里溜达的。
尤其是刚才何雨水哭哭唧唧的到处找人去帮傻柱,没一个人动弹不说,还都准备组团去看戏呢,前院这时候就好几个人。
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就被傻柱听到,现在就遭到威胁,跟傻柱服软的话,今后在院里还怎么混。
想到这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柱子,看你说的,你是什么人三大爷能不了解么,别看平时有点冲动,但是这心肠绝对好,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有喜事还忘了跟你说,我去你介绍的地把自行车给弄回来了,就在我们家屋里放着,你跟三大爷去瞜一眼,看看成色。
我刚还跟你三大妈说呢,一会还要去你们家登门感谢。”
正在他说话的时候,阎解成从屋里出来,“爸,咱们家都买自行车啦,一会我能不能骑一圈去于莉家一趟,给我老丈人看看。”
傻柱看看阎解成,又看看阎埠贵,知道跟他们计较也没啥意思,撂下一句,“以后说话办事注意点,再有下一回我给你好看。”
说完他就回家。
等到傻柱的身影彻底看不见,阎解成使劲朝着地上吐口痰,“呸,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说话真狂,过两天我在收拾你。”
阎埠贵知道大儿子的德行,“行啦,别说没用的,自行车是我今天刚买的,说起来还是傻柱介绍的地儿,虽然旧一点,不过成色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