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进屋,看到傻柱愁眉苦脸的,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就好起来,我难受,有比我更难受的就好。
“傻柱,一个人喝闷酒有啥意思,一大爷陪你喝一杯。”
说着话,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人生啊,什么事情都得经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若不是这些年给你一大妈看病花的钱太多了,不然我都想自己弄一个小院,逍遥过日子。
说起来我对你真是羡慕的不得了,年轻真好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让我卖房子还真舍不得。”
两人闲聊,没多大一会功夫,半瓶酒下肚。
易忠海看事情铺垫的差不多,就说到,“柱子,你要是下定决心,那事情就得抓紧办,毕竟再有一个多月就上冻了,那时候室外就没法施工,再想弄就得明年开春。,事情迟则生变。
就你房场收拾的干净利索的,要是被盲流子乞丐什么给占了,撵都撵不走,再想动工那就费劲了。”
“对,你说的太对了,一大爷,我也想明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先顾眼前再说。
下家都是谁?他们有钱么?”
易忠海乐的差点蹦起来,“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我也联系一下,咱们院的三大爷,还有贾张氏都有意思购买,要不把他们找过来你听听价格,合适的话咱们接着往下谈,要是不合适,我在帮你联系别人。”
“那就麻烦一大爷了,你去叫他们一声。”
十来分钟,贾张氏抱着棒梗,阎埠贵两口子带着阎解成,一大爷身后跟着一大妈,全都挤到傻柱家里。
易忠海这个一大爷的威势又拿出来,“大伙都静一静,自己找地方坐,别都站着。”
阎解成靠着墙根站着,眼睛四处打量,这以后就是自己的房子,真宽敞啊。
他们家六口人挤在两间房里面,最近自己还要结婚,早就想着能搬出去住,他是一天也不想跟家人挤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