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笨,也懂这个道理。
市场没人开发,先吃螃蟹的人肯定能赚钱啊。
童瑶沮丧的待在房间,盖上被子蒙着头散发思维。
要是自家男人不给钱,明天她就去淘海,等赚了钱,不给他,自己每天收购一点。
反正鱿鱼干能保存,够斤数就拿去卖。
杨母看到童瑶气鼓鼓的回房间,她有些纳闷的问杨清桦:
“阿桦,你媳妇又发什么疯?”
杨清桦沉默不语,摇了摇头。
杨母看着又恢复木疙瘩的小儿子,操心的叹气。
每次两口子吵架的时候就会这样,小儿子都会忧愁的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杨大嫂嗤笑一声:
“估计是童瑶又问小弟要钱了呗,今天出去买糖卖筒骨的,钱不就没了吗,明天没钱出去玩,阿桦又不给,不生气才怪,唉…这个童瑶啊…”
阿嫲呵斥了杨大嫂一声:
“你胡说什么,颠佬,怎么那都有你,人家阿桦两口子的事,有你掺和的份吗,今天瑶瑶买的有筒骨和糖你没吃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大嫂被阿嫲骂得面色铁青,心里极其难受,老太太就会偏心阿桦两口子。
以前就算了,现在准备分家跟他们过日子,更是明目张胆。
可谁让老太太是家里的祖宗,杨父杨母都敬重得很。
杨大嫂小声哼了一声,对着门口玩闹得正疯的几个儿子怒骂起来。
心里憋气,拿着自家孩子出气,总不至于说她吧。
杨溪志几个孩子被杨大嫂骂了一顿,一溜烟跑出去玩。
大孩子都跑出去玩了,就剩下杨溪俊愣在原地。
他抖着身子愣了愣。跌跌撞撞地跑到爹怀里,害怕的埋头在他怀里。
杨清桦抱起儿子安抚了一下,就带着他进屋。
阿嫲看到这气得不行,把杨大嫂又骂了一顿。
“骂孩子你就骂孩子,那么大声干嘛,把我都吓一跳,话里话外的指桑骂槐,不要以为准备分家,你就能当家做主,告诉你,老娘没死呢,秋后的蚂蚱,到了夏季就上赶着作死。”
老太太矮小的个子,单手叉腰指着杨大嫂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