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宴席没有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那种‘不小心’脏了衣裳,崴了脚的戏码也没有上演,但程大器却是觉得今日过的艰难。
“伯爷得皇上看重,实在是让人艳羡,不过伯爷,这眼光要放的长远,所谓走一步看三步,这个十年好过,那下一个十年呢?”
有人拉着程大器低声交谈,苦口婆心,“居安思危才是我等要做的,伯爷可不能盯着眼前。”
程大器心如明镜,说话这人和楚家是姻亲,这是来游说他的,顿时叹了口气,“大人的意思我懂,但程家不同于世家,根基浅的很啊,今日的光景都是皇上赏的,只能用心为皇上分忧,别的哪里敢去琢磨。”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见他一脸叹息,游说他的人反倒是笑了,“伯爷,富贵险中求,要是求上了,程家又能兴旺五十年。”
程大器在心里吐他口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还险中求,当这程家不是他的就能空口白牙的乱说?
还五十年,他到现在还没听说哪个皇帝能当五十年,皇帝愿意,皇帝的儿子们也不愿意吧,到时候太子都六十岁了老父亲还不下来,这是准备熬死儿子再熬死孙子?
京城这些所谓的拜年世家,有几个是百年的?
哦,谢家是百年的,但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个百年是怎么来的,真正的谢家香火早就断了吧?
等等,谢家?
程大器忽然眼睛一亮,都还没等他说话,游说他的大人还以为他想通了,要不然眼睛怎么亮晶晶的呢?
“伯爷.”
“大人啊,我忽然想起一事,你的意思我懂,但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回聊,回聊啊。”
说完匆匆忙忙的找程大款去了,拉着程大款在角落里耳语了几句,程大款那目光震惊、兴奋、犹豫,复杂的很。
“能行?”
“怎么不行,谢家就是这样搞的,反正也不能寻根,不如给自己找一个强有力的根,我听说京城的秦家曾经也很辉煌,谢家能行,我们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