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姑娘捏着帕子浅浅的笑着，说她们历来都是如此，程小四猜想可能是秦家规矩大，姑娘们也是自小严格教导，说话才不大声的，不像她们姐妹，她就不说了，文明社会谁规定女子说话声音都不能大了？

程三娘更是爽利的性子，笑声清脆得很，就是她阿姐高兴起来也会笑出声。

“两位妹妹好文雅，我们姐妹要粗糙些，以后要多包涵呀。”

秦家姐妹两人又捏着帕子浅笑了起来，脸上有些羞赧，她们并非不愿意大声说话，只是身子都不太好，常常提不起气，激动或者大笑后心口都会难受，太医说得要用好药养着，可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她们便养成了娴静的性子。

程小四觉得两人看起来太柔弱了一些，风吹就要倒，“我已经满了十五，两位妹妹几岁了？”

“我也十五，上个月刚及笄。”

秦乐菱有些不好意思，她看起来要比程小四矮上半个脑袋。

“我十四。”

秦月菱笑眯眯看向程小四，“我和姐姐是堂姐妹，我父亲是秦高峥，姐姐的父亲是我的大伯。”

程小四笑道：“那我比你们大，我和我阿姐是亲姐妹，和三姐是堂姐妹。”

程三娘点头，“对，我娘姓秦，算起来咱们关系最亲。”

说着自己就先笑了起来，她现在对秦家也是相当满意的，尽是读书人且还人多势众，以后要是他们被欺负了，只要平日里好处给的多，秦家人都得来给他们撑腰，想想就觉得开心。

“三姐是怕我和阿姐抢走了秦家两位妹妹吗？”

程小四笑眯眯的抱着程三娘的手臂，“我们这么好，就分我一半啦，不要小气嘛。”

“那你要给我好处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