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两个一个叫大器，一个叫大款，听过就不容易忘。”

他猜，京城的流言和赌盘都是程家兄弟的手笔。

“当年那点事”

他总归没好意思说的太明白，但元裴懂了，以权压人让程家兄弟吃了大亏，还把人弄到大牢里面去了，结果没料到人家还有后来的机遇。

“你是觉得外面那些事都是程家人干的？”

方大人点了头，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得罪了谁，不过他也不敢确定，这些年被他欺压过的商户多了，不见得就没有人暗中下手。

但程大器嫌疑最大。

元裴告诉他不可能，“程家兄弟在京中向来谨慎，对谁就和和气气的，就算是认出了你，应该也不会贸然出手报复，他们会考虑到整个程家的得失。“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已经认定了就是程大器兄弟两人所为，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会想办法打消方大人的疑虑，毕竟他谁也不愿意得罪。

“商人永远以利益为先，这个时候报复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们在京城没多大的根基，不会冒这个险，依我看他们就算是认出了你，也只会装作想不起来”

被他一阵忽悠，方大人将信将疑，又觉得京城这个地方克他，还是要尽快将手里的事办完后就回去，这地方哪里有他的一亩三分地自在。

他前脚一走后脚元裴就把这事给元溯说了，“依我看还真就是你那老丈人干的，程家人是能干出来这样的事。”

元溯也是这般认为，“方家不行了。”

这是他得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