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砍在宫墙上。
见鬼!
巫咒怎么失灵了?
看着邬黎神经病似的乱砍,一边发疯一边口出狂言,众人眼底的敌意逐渐被畏惧取代。
强者不可怕,人家至少讲道理。只要你不作死招惹,人家未必会针对。
可疯子不同!
他只会平等的攻击每个人!
无论缘由!
尤其是邬黎这样的疯子,躲不过、甩不掉,简直太可怕了!
札妙原皱眉,邬黎的能力他最清楚,别看他年纪小,确是同辈中天赋数一数二的高手。这小子出招快、准、狠,绝无屡屡失手的可能。
这个邪宗余孽究竟是什么路数,竟能藏在大庭广众之下戏耍邬黎?
在角落,白漓勾起玩味的笑。
随着她目光流转,远处光团同步灵活穿梭。宫廷媵墙、红砖金瓦,甚至宫人的脸上都随机闪烁。
饶是再愚钝,邬黎也发现不对劲。
他被人耍了。
可恶,那个邪宗小贱人肯定混迹在人群里!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反操控札妙原的巫术。
此妖人不除,日后必成祸患!
邬黎咆哮:“邪宗的,有本事出来堂堂正正打一架呀!像个小姑娘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出来单挑!”
白漓挑眉,不让你小子发现就是老娘的本事。
你不是有能耐么?
来找呀!
谁不会耍嘴皮子威风?
再说了,现在敌明我暗,她为何要傻乎乎放弃信息差优势跟他拼刺刀?
打架,向来都需要靠脑子。
白漓眯眼,一个有些缺德但十分精妙的主意逐渐酝酿成型。
既然精力旺盛,那不妨借她一用。
邬黎吼完,久久无人出声。心底抑制不住烦躁,淡淡杀意包裹周身,完美隐藏在斗篷之下。
这时,远处忽然金光炸裂。
“本座看你往哪里躲!”
万千飞符从斗篷中飘散,灼烧成不灭的烈火。符纸化为灰烬,可符文却停留半空,与那烈焰融为一体,铺天盖地杀向金光处。
邬黎的瞳孔中浮动血色,面目狰狞:“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