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
李福宝来到任婉悦的房内,见她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缠着纱布。
因着她受伤了,便让她的丫鬟进来照顾她。
丫鬟见到她,屈膝行礼:“见过郡主”
李福宝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随即担忧的看向床上的人,轻声询问:“你家小姐可好些了?”
丫鬟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李福宝轻叹,走上前斜坐在床边,轻轻唤她:“婉悦,你醒着吗?”
任婉悦努力的将心中的恨意压下,缓缓掀开眼帘,入眼的便是李福宝一脸担忧的神情。
柔柔一笑:“郡主”
李福宝面露愧疚,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没想到她竟然发现了…”
任婉悦心中冷笑。
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她柔声道:“郡主不必自责,医士说中毒不深,并无大碍,日后涂些祛疤的膏药,脸上也不会留疤”
李福宝听此,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随即,她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心,我定会替你讨回来的”
任婉悦眨眨眼,反握住她的手:“郡主,婉悦何德何能…”
李福宝打断她的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且好好养伤,我们是好友,你真心待我,我自然回以真心”
任婉悦感动极了,眼角溢出泪水。
李福宝拿起帕子,轻轻为她擦拭掉。
屋内温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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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出了两起要事,国子监内加强了人手,便没人再敢做些什么。
沈思晚总算过了段安生的日子。
也隐隐体会到了校园生活的美好。
平时上上课,摸摸鱼,和三两好友坐在一处聊聊天,休日里再和哥哥约个会,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顿饭,日子过得也很是轻快舒坦。
凌卿辰这段时间,忙着研究沈思晚给的农物启,研究多日,终见成效。
将结果禀报给皇帝后,便正式开始实施。
民间对福星的呼声又高了不少。
这日。
沈思晚与苏婉莹在训练场练箭,徐江迟在一旁看着两人,时不时指导一番。
苏婉莹听的烦了,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喂!你的箭技也不比我们好多少吧,你是怎么做到拿着那蹩脚的箭技来指点我们的?”
徐江迟有些心虚,轻咳两声:“我虽然也没有多好,但我经验丰富,指点你们自然合理,我可是师兄”
苏婉莹翻了个白眼,怼道:“就这还师兄,呸呸呸”
别的师兄,倾囊相授,这个师兄,一问三不知!
也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反正一问到关键处,就说不知。
徐江迟双手叉腰:“怎么?你先生没教你吗?要尊敬师兄!你瞧瞧你怎么跟师兄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