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挤我干嘛!”
“我哪里挤你了?我都没动”
“你往前挪一点,我没位置了”
“我也没位置了,你的腚怎么这么大,一个大男人……”
许亭伊话还没说完,脑袋上便挨了一个栗子。
梁幽恒瞪着他的后脑勺,咬牙切齿道:“姓许的,懂不懂什么叫话不能乱说,不会用词就不要用,拜托回去和先生多学学,天天气的先生吹胡子瞪眼的,你也是好意思”
许亭伊抬起右手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左手手肘用力的撞了一下梁幽恒的腹部。
“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梁幽恒猝不及防挨了一肘,闷哼一声,捂着腹部:“你个小人…”
许亭伊轻呵一声:“彼此彼此”
徐江迟看着两人互咬的场面,开心极了。
还好小爷机智,提前预知后事,不然这场戏的主角儿说不定就是小爷了。
他正得意着,身下的马儿忽然颠了一下,后背贴上来一个胸膛。
徐江迟脸都黑了,喝道:“姓梁的,给小爷下去!”
梁幽恒耍赖的搂住他的腰身,贱贱的说:“我就不”
徐江迟内心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万分嫌弃:“你丫的放开小爷,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娘们似的搂搂抱抱,恶心死人了,滚!”
“噗哈哈哈哈,徐江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许亭伊在一旁不客气的嘲笑。
徐江迟怒瞪他一眼,见身上的人甩不开,索性便不理了,满脸黑沉的驱动着缰绳。
将身后的玩闹尽收眼底,凌卿辰漆黑的眸中染上淡淡笑意。
已是初冬,这天儿是越发的冷了。
至于李福宝,被众人甩在后头,没有马也没有马车,只能在路边候着,看看能不能遇到去国子监的马车。
巧的是,任婉悦的马车恰巧在此时抵达这个地方。
李福宝眼前一亮,忙上前拦下马车。
任婉悦掀开车帘,满是惊讶的看着她:“郡主?你怎在这?”
见她的手臂上的衣服被血染红,更加惶恐,忙下车上前搀扶:“郡主,快些上来,我那有药,先清理伤口吧”
李福宝感激一笑,借着她的力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