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便说话,咱们换个地” 说完。她拉着苏婉莹往一旁走。
沈思晚直直的朝那站立在船边的高挑船夫走去。
“老板,我们要租船”
沈思晚笑嘻嘻的跟那老板说着。
那老板戴着斗笠,压的很低,斗笠边沿还缝了黑布垂下,将他的脸完全盖住。
他朝沈思晚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抬手横放在她面前。
沈思晚抬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在他的搀扶下,缓缓上了船。
等到苏婉莹的时候,船夫已经转身去解船绳了。
苏婉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船夫好像有点区别对待?
来不及多想,沈思晚已经朝她伸出了手。
看两人都上了船,温华这才跟着上去。
两家的护卫被留在岸边。
好在今日并未下太久的雪,这河面上的冰在近些日子转暖的天气下都化开。
今日虽下了些雪,但并不多也不久,不然今晚了就少了河灯与游船这两项热闹项目了。
沈思晚三人在船上坐好,船夫便拿着船桨划水离开岸边。
温华朝船夫看了一眼,说道:“这位老板身材高挑,看上去倒真不像是位船夫”
沈思晚往船夫看了眼,笑道:“是吗?或许人家营养跟的好”
温华挑了挑眉梢。
沈思晚无视掉船夫那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视线,与温华攀谈着:“如今官场路道艰难,我实是忧心爹爹的未来,毕竟我们与这些世代生活在汴京的世家不同,我家爹爹心性纯善,娘亲心软柔弱,而我与眠眠更是…”
“本以为是来到汴京会是一条开明的道路,如今看来,这一路尽是石子碎刀子,倒不如往日那自在生活”
沈思晚叹了口气,故作忧愁。
苏婉莹连忙安抚她。
“晚晚莫急,总会有法子的”
温华只当她是因为在国子监被针对而联想到沈大人和沈夫人面对这些世家时的为难,这才心生感慨,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安慰。
“如今朝堂,确实难” 温华叹道。
沈思晚转了转眼球,担忧问着:“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