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是的。我是……”

艾妮熙德：“你是怎么进来的？”

凉冰：“我就这么走进来的啊。”

艾妮熙德一抬头：“找我何事？”

凉冰：“想和你探讨一些问题，比如，你是怎么看待正义的？”

艾妮熙德：“我不是修女，你从我这得不到答案！”

凉冰：“但正义，天使，向来是你的旗帜。”

艾妮熙德：“是的，我的人民需要这些。”

凉冰：“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别的旗帜？”

艾妮熙德：“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用任何旗帜！”

凉冰：“即使是自由，征服、掠夺？”

艾妮熙德：“即使如此！”

凉冰：“哈哈哈……很好！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说出去？”

艾妮熙德：“你会吗？”

凉冰：“我不会！”

艾妮熙德：“那不就行了！而且，就算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凉冰：“何以见得？”

艾妮熙德：“我是王国的女王，人民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疯子，或者邪教徒？”

凉冰拍了拍手，“不错，不错，有道理！你这种想法，与其说信仰天使，倒更像是信仰莫甘娜了！”

艾妮熙德：“我不谈信仰，只谈需要！”

凉冰：“也就是说，只要需要，你就可以改变旗帜？”

艾妮熙德：“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凉冰：“我？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是凉冰，天使的女儿！”

艾妮熙德嗤笑：“天使的女儿，未必是天使！”

凉冰一愣：“对，对，对！那你觉得，天使的女儿不是天使，那是什么？”

艾妮熙德凝神注视着她：“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恶魔……”

凉冰：“恶魔？你之前不是对人民说，恶魔都是那种面目狰狞，张着血盆大口的存在吗？”

艾妮熙德：“那只是低级货色吧，高级的，肯定不可能长那个样子！”

凉冰：“哦，这可和你对别人说的不同。恶魔还分高级低级……那你觉得，高级的……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