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找了一些人,请东家定夺。”
“说说看。”
“我找了几位绣娘,一位是李绣娘,她曾经是给地主小姐,教授刺绣的师傅,但因为很多的老爷们都去了红松城,李绣娘因为脱不开身,就没有跟去,现在在家照顾父母。
还有一位是王绣娘,曾经是一家绣楼里的绣娘,因为她要照顾父母,所以她辞职了。现在她的父母身体已经康健,所以现在赋闲在家。
还有一位是王绣娘,王绣娘已嫁人,经常在家接一些绣活,她的家庭也比较的复杂。
“如何的复杂?”
“王绣娘嫁给了一位咱们县里的一个小伙,这个小混混经常混迹市井,还经常打骂王秀娘,而王秀娘娘在家看孩子,绣一点小绣帕之类的,送到绣楼里得一份银钱,但是她的绣技却是最好的。”
“好,我知道了”张浅夏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到
“还有吗?”
“是,还有一位绣娘,是我们院子里的一位刘奶奶,她的绣技非常好,只是她无儿无女所以流落到我们院子,年纪稍微有点大。”
张浅夏搓了搓手指说道
“到时候我可以一并,看看。”
“多谢公子。”
“还有呢?”
“回公子的话,还有的就是女夫子了。但是,女夫子在我们县城暂时没有找到。”
“为何?”
“回公子,大部分的女夫子都跟着那些富商走了,就算留在这里的,也大部分在一些地主老爷家当教习。”
“倒是,还有一位夫子,但是她的评价太低了,很多人都望而却步,都说他的脾气秉性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
“曾经有人请他,但是她都拒绝了,这位冷紫嫣夫子是在战乱之后,来到汉源县的,来的时候她身边就跟着一个车夫和一个老奴。
她深入简出,经常不出门,一旦她出门众人的目光就会忍不住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的气度是所有人都所向往的,所以就有很多的地主老爷都慕名而来,想请她去做夫子,本来她都是拒绝的。
直到有一户人家,因为救了她的老奴,她就答应了去给他的女儿做一年的教习嬷嬷,一年之后不知为何她就辞别了主人家。
在那儿交的一年里什么也没说,直到第二年,那位老爷想继续请她当西席的时候,这位夫子说了一句话“您的女儿是十分的庄重,我不适合做她的夫子。”说着就离开了那位老爷家。
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这位夫子行为十分洒脱不羁,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学生。所以很多的富商与员外郎就不再请她当教习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