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走进大厅,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的柳父身上。柳父见到张浅夏到来,迅速起身,对着张浅夏行礼道:“东家小姐见谅,小老儿来晚了。”
张浅夏连忙快步上前,轻声说道:“柳伯不必如此多礼,我听家兄提起过你们,当初他出来历练幸好遇到你们,你们真乃积善之家。”
柳父满脸惶恐,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托您的福啊。”
张浅夏微笑着说道:“柳伯,如此见外的话,我们就暂且不提了。不知这次您来,是有何要事呢?”
柳父赶忙回答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来感谢一下东家。当年若不是东家的慷慨相助,我们也没有能力开现在的小酒馆,昭轩也不能如此轻松地去参加科考。”
张浅夏微微一笑,安慰道:“柳伯,不必挂怀。之前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现在家中一切都还好吧?”
柳父喜笑颜开地回答道:“好好好!托您的福,现在家中一切都好。昭轩也十分努力,他说要考取功名,报答您的恩情。”
张浅夏点点头,心中感到一丝欣慰,“昭轩有此志向,将来必定有所作为。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柳父感激涕零,“多谢东家小姐的关怀,有您这句话,小老儿就放心了。”
张浅夏示意柳父坐下,继续说道:“柳伯,您此次前来,就当是走亲访友。不必拘束,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柳父应声坐下,两人如家人般亲切地交谈起来,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市井趣闻,气氛融洽而温馨。
交谈中,张浅夏了解到柳家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柳父的身体也还硬朗。她为柳家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时光在谈笑间悄然流逝,柳父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
张浅夏身为女子,也不方便留客,便让周管事送柳父。
张浅夏端起茶,细细品茗。周管事送完柳父回来,对张浅夏汇报道
“东家,我已经把柳父送出门,他之前来的时候带了各色糕点,还有一些腌菜。我都一一回礼,我挑了几匹细棉布让小厮送柳父后,一同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