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人,嫂子敬你一杯。”她凑到情人雷跋耳边悄悄说,“不要送孟婉儿去东宫了,叫人直接害死她,防着她以后嫁了人寻到帮手来报仇。”
“好好,哈哈哈。”雷大人笑着点头答应。
席间有几道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对当众头碰头咬耳朵说话的男女。
白道华眼中带着杀意。
雷夫人的眼神带着嫉恨。
孟二爷眼中带着怒火,恨不得将孟德容直接给一脚踢死。
当着众人的面,同男人勾勾搭搭,丢尽孟府人的脸。
有一只苍蝇从孟德容的酒杯飞过,扑着翅膀掉下两粒如尘埃大小的虫子在酒杯里。
孟德容没有一点察觉,她打着哈哈同亲戚们碰了杯,豪爽地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她又将空酒杯满上,举杯高声道:“来来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尽情喝。”
“祝太子妃早生贵子。”亲戚们举起酒杯纷纷祝贺。
白凤霜坐在女眷这边酒席的上位,她强笑着举了举杯。
几杯酒下肚,孟德容像一只放在火上烤的羊,全身被烤得皮烫内痒,她欲火焚烧起来。
孟德容起身指了指,“我到后面净手。”
女子说净手或换衣,其实是去入净房。
她被婆子扶着,不知怎么走到了马棚内。
一位眉清目秀的男人,正拿着棕刷,为一匹黑马顺着马鬃。
孟德容一见他就失了理智,上前拉着扯衣衫,“来伺候本夫人,赏你好处。”
“夫人,不要。”马夫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他慌张强拒,拉扯着衣衫,想从孟德容的手中逃离。
“敢拒绝,本夫人叫人抽死你。”孟德容威胁道。
“你同本夫人好上后,还你奴籍。”孟德容一把推倒了马夫。
马夫只能闭上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孟德容动手扒裤,重重坐在身上。
马棚里的十几匹马,瞪着大马眼,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它们张着马嘴,嘴里还叼着几根干草,像是被惊着了,忘记嚼食。
要是有懂马语的人,一定能读出它们此时心中的惊骇:为什么这个女人在马棚里不骑我们,去骑人呢?
一位婆子急跑到前院,大呼小叫:
“不得了啦,夫人不知怎么了,按着人就……”
那婆子的表情大骇,吞吞吐吐。
这让所有人以为,孟德容醉酒,拿刀在砍人。
一群人飞奔跑到马棚来,看见孟德容像驾马一样,骑着一个下人,所有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