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桦可以肯定,他的母亲就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文守年长两位表弟,借机教育:“你们是皇家子弟,以后别同这种人来往,会坏了名节。”
“是,表兄。”两位表弟行了一礼,表示听从。
文守想着三人是狐朋狗友,还是不放心。
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们长大了,应该娶亲就早点娶,不想娶亲,房里放几位美貌的通房。”
“女人比起男人还是更有乐趣。”
何景桦听出了文守的话意,忙表态,“我只喜欢女人,表兄放心。”
“我也是只喜欢女人。”莫柄不好意思地承认。
“那就好。”文守颔首。
在送聘礼的路上,何景桦对莫柄耳语,“昨天,我的侍卫来同你说的话,以后一个字不要提。”
“为什么?”莫柄不解地问。
他还准备回家向父兄说姜盖的事。
何景桦也不明说,只用一双眼睛看着莫柄,“你想想为什么。”
莫柄想了一会,终于想明白,他摆手悄声道:“表兄不会做这样的事,金刀也不会。”
“叫你别提,你还说。”何景桦白了一眼。
莫柄双手捂嘴,“不说不说,我再也不说。”
何景桦满意地点头,“我们几府人,不管长辈关系怎么样,毕竟是亲人,打着骨头连着筋,可不能吃里扒外。”
“是,表兄说得对。”莫柄笑道。
文守听见了这话,点了点头,认为两位表弟还行,知道亲疏,不是六亲不认的小子。
在给二皇子送聘礼时,几位皇室表兄弟,见识到了皇家亲兄弟明里不睦的表现。
二皇子的兄长太子,不只是礼没送,连人也没派来相助。
三皇子本是应该来相助二皇兄,连面也没露,派了管家来,送了一张礼单,上面写着五头猪,十二只鸡,还有一些粮食,明显的敷衍了事。
几位表兄弟见此面面相觑。
太子三兄弟关系不好,也会影响到他们。
同谁走近一点,另两位都不会喜欢,意味着你站了队。
莫柄忍不住问:“我们以后怎么办?”
文守摇头,表示不知道。
何景桦也摇了头,心中暗道:“太子自大,二皇子毒辣,三皇子狡猾,三个人我都不喜欢,他们谁上了位,都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