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
她看向皇上,瞬间红了眼眶,“臣妾差点没有保住皇嗣,请皇上责备……”
皇上见温妃梨花带雨地看着自己,满心都是怜惜。
“先祖庇佑着你和腹中龙种,你们不会有事的。”
他轻搂着温妃,沈落溪和苍云瑄见状识趣地走出了宫殿。
出了这样的事,宫宴自然没办法继续了。
两人走出宫门,上了马车沈落溪才开口道:“王爷,皇后这一次来势汹汹,今日偶然脱险实属侥幸,我怕日后皇后为了除掉我,手段只会越来越激进。”
苍云瑄不置可否。
皇后这样做,显然是着急了。
“明日起我会派些人去保护你。”苍云瑄说道。
沈落溪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有越泽便够了,人多了反而累赘。”
苍云瑄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长袍下的手紧握成拳,许久才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你就这么信他?”
沈落溪点点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爷应该很清楚,无需我赘述。”
苍云瑄看着她眉眼间对萧越泽的信任,声音便冷了下来。
“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吗?”他冷冷道:“自从怜王开始拉拢你后,他便突然出现了,并时时出现在你身边。”
“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吗?”
沈落溪笑而不语,她的确怀疑过,但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萧越泽和司徒岩是熟识,但司徒岩除了瑄王府,便没有再和皇室的其他人接触,倘若萧越泽和怜王有往来,司徒岩不会和他走得太近,甚至还告诉了他望云楼的事。
光是这一点她便能笃定萧越泽对她的绝对忠诚。
苍云瑄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锋利的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但愿他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苍云瑄冷声道:“现在是你说不需要本王的人手的,往后若是出了事,你可不怪本王是没有提醒你。”
沈落溪笑笑,“王爷放心,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也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