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放了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溪太医就当是救我一命吧!”
他哀求着看向沈落溪,沈落溪却不为所动,只是冷眼看着他,“我以为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不到敬将军还要我重复第二次。”
说罢,她便看向敬安康身后的萧越泽。
萧越泽故意将脚重重落下,吓得敬安康后背僵直,他急忙说道:“溪太医的确已经说清楚了,都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
“我说!我会把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溪太医!”
沈落溪平静地看向他,也不开口催促他。
敬安康咬了咬牙,才下定决心似的看向沈落溪开口道:“方才溪太医问我那女将军被定罪,是否与我有关,那件事的确和我有些关系……”
“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若是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他说得煞有其事,脸色也无比真诚。
沈落溪见了却只是冷笑一声,谁来说这话她都能信三分,但敬安康说,她连半个字都不会信。
如今回想起来,敬安康早就露出了马脚,只是她太相信身边的人了,觉得敬安康不会背叛自己,到头来她不过是个笑话。
她冷冷看向敬安康,“继续说下去,你是如何的逼不得已,又做了什么,敬将军可要说清楚些,否则说得模棱两可的,我可是会觉得将军在骗我。”
“敬将军也不想再断一只手吧?”
敬安康急忙说道:“溪太医不要冲动!我这就继续说!”
“我是将军的左膀右臂,在军中也是有些威望的,所以便有人和我说,我的能力也不比将军差,难道要一辈子在将军身边做一个小小的副将吗?我当时便动摇了,所以就……”
他看了沈落溪一眼,见沈落溪神色平平,一时间摸不准她的想法,心中不免有些纠结。
“和你说这些话的人是军中的将士吗?如今可还在军中?”沈落溪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