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索美罗宫回到住地的周培毅,全身都仿佛散架了一般。
“伟大的骑士王,只不过是见一见两位女王,就能累成这副模样吗?”科尔黛斯绝对不会放弃讥讽他的好机会,“传出去可不好听。”
“师姐你骂人的角度越来越接地气了,有点低俗,有点低俗。”
周培毅摊在沙发上,让柔软的沙发完全包裹住他的身体,像软体动物一样流淌。他不仅不喜欢社交场所,也不喜欢穿着全套礼服缓慢优雅地步行。当然,最让他感到痛苦的,是两位女王结束会面之后的晚宴。
“你在舒适区太久了。”科尔黛斯公正地说,“以前你面对这种情形,至少前几个月在东伊洛波,我听说你的表现也很是自如。”
沙发里传来沉闷的回应:“逞强罢了,师姐。”
“还得逞强至少一年,加油。”
“真是鼓舞我心啊!师姐!”周培毅哭丧着脸说。
“和女皇陛下聊过你的计划了吗?”
“是,当面交流还是比起通讯器沟通要有效。”周培毅说,“她也同意我的钓鱼计划,而且,她也知道圣城不是容易上钩的傻鱼。”
“所以,要么提高鱼饵的诱惑力,要么选择更容易上钩的对象。”
“是,而且,我也想要代入一下鱼的视角,想想看他们会怎么做。”
“太复杂我听不懂。”科尔黛斯并不是听不懂,“你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无论如何,卡里斯马和阿斯特里奥的联合,在你的推动下,变成了现实。令圣城不安的现实。”
“很好笑的一点是,波耶侯爵也好,雷哥兰都也好,他们都希望在卡里斯马发动一场惨案,将彼得罗夫娜女皇推下台。因为那位女皇优柔寡断,愿意支援阿斯特里奥,却又不敢真正付出努力。”
“你击败了他们,粉碎了阴谋,却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这就是所谓大势所趋吧!我和索菲亚女皇都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周培毅眯起眼睛,“让我有一种被雷哥兰都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雷哥兰都的夏洛特王妃,是一位危险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