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去了趟派出所和蒋志强把婚离了,拿着家里的钱走了。
她现在的指望就只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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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陆时礼那里要了地址之后,姜甜写了一封信,第二天早上和谢忱趁着天还没亮就去镇上了。
国营饭店早上没什么人,他俩找了个角落, 要了四个肉包子和一份饺子。
吃完俩人拿着水壶里的牛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这才背着东西去邮局。
东西不算太多,但都是硬货, 姜甜寄的时候还往里面添了点肠和几罐辣白菜,肉酱什么的。
邮局的大姐看见她这么大手笔的寄东西,有些警惕,“你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姜甜笑着说:“这些都是上山打猎的时候弄得,辣白菜和肉酱也是自己弄得,这不是我外公外婆两个老人家在京市吃不到这些嘛,想着过年就多寄点。”
大姐看着那信的地址, 心里一惊, 往京市的大院寄,这可是大领导啊。
大姐看她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不过姜甜也没管那么多,付了钱就走了。
两个人转头就去了镇上的医院,挂了号一大堆的检查之后,医生问了句:“你以前真的那么虚?”
他怎么把着脉,倒是壮得跟头牛似的。
谢忱黑着脸看向姜甜,她噗嗤笑了一声,随后和医生说她丈夫以前娘胎里被下了毒,后来是她给他吃了人参现在才好起来的。
“不错,身体没什么大的问题。小伙子,你可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儿哦。”
对于医生的调侃,谢忱欣然接受,甚至还很骄傲。
“我媳妇确实对我很好。”
出了医院门,谢忱悄悄凑到姜甜身边,“媳妇儿,我们晚上是不是能滚炕头了?”
姜甜忙捂住他的嘴,娇嗔道:“回家再说,这会在大街上说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