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澈推门离开,扔下屋内的男人。

她脚步轻盈,漫步在街道旁。

路过毛利侦探事务所、路过波洛餐厅。

轻盈的鞋底踩在地上,在寥无静寂的街道里犹如悦耳的单奏曲。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她紧绷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

头顶皎洁的月光让无尽的黑暗多了些光,曾经有人遮住了这唯一的亮点。

不过没关系,她会让那些人全部付出代价。

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的。

曾经教会她这个道理的人也不复存在,索性她也不想再遵循这个原则。

凉水澈漫步在这月光之下,她的独奏曲被人打断,有些不悦:“出来。”

白发女人在街头出现,二人相继走来,对方蓝眼睛里满是警惕:“卡贝纳,你究竟想做什么?”

“放心,我会遵守跟你的约定。”凉水澈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微微一笑。“不会伤害那个男孩和那个叫毛利兰的姑娘,也不会告诉朗姆。”随后,她敲了敲自己口袋里硬邦邦的东西,“这是你拿来跟我交换的条件,我都记得。”

“Rye已经死了,这是所有人都确定的事情,你再怎么逼波本也没有用。”贝尔摩德抿了抿唇角,还带着烟丝的味道。

她本不想管这件事,可眼睁睁看着这位朗姆最宝贝的卡贝纳走到Angela和boy的身边,总觉得是个定时炸弹。

贝尔摩德不敢想组织知道这件事的后果,那不是她一个人能挽回的场面。

可是如果找个机会杀了卡贝纳,按照朗姆那个性子恐怕会屠尽毛利一家。

“你不觉得波本的一些举动很奇怪么?”凉水澈手伸进口袋,握住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