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就是琴酒极端的冷静和极端的冲动。
赌上了朗姆对琴酒越发接近疯狂的扫除计划的不满。
更赌上了朗姆对她的信任。
现在看来,最后一条她好像赌赢了。
只是贝尔摩德的拿几只弩/箭不知道能撑到第几根。
“住手!贝尔摩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厥过去了,不然为什么听到了安室透的声音?
但第三根弩。箭已经脱膛而出,稳稳地插入了凉水澈的右肩。
地上的女人化作血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走开波本!这是朗姆的命令!”贝尔摩德厉声道。
安室透对着贝尔摩德的脸庞不假思索的开了一枪。
子弹擦过她的白发,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无尽的空洞。
虽只是威慑,却也十足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对立面。
“再不住手,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安室透蹲到血人的旁边,撑起她的上半身,却感觉到她毫无生机的反映。
“波本,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她收起了弩。箭,“你不会对她假戏真做了吧?”
“……”安室透没有回答,握着□□指关节隐隐发白,眼底是不可置夺的冰冷。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走过去俯身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凉水澈,咂舌:“真是不经扛,当初我还忍了六发呢。”
她把弩。箭收了起来,摆摆手:“带着你的新女友快走吧,再晚点血流干了可不要怪我哦。”
贝尔摩德欠了安室透很多人情,手上最大的秘密也被这个人捏在手里。
目前这个状态,她不想跟这个男人闹掰。
安室透打横抱起凉水澈,一路飞奔回车上,把她放在车厢内冲着前面下达命令:“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