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泪俱下,可怜楚楚像是无助的孩子。
安室透被她这幅接近癫狂的样子着实震惊到了,从来没有见到过凉水澈这样失控的一幕,他刚想开口说什么,但唇角被紧紧地堵住。
凉水澈点着脚尖,勾着安室透的脖子,闭着眼睛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
只是亲近的接触,安室透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女人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一只流浪的猫,已经完全击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当那两瓣柔软贴着自己的时候,安室透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彻底崩断。
二人相拥在一起,舌尖触碰之中带着放纵和纠缠。
凉水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降谷零的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埋得太深了,所以被扯出来的时候,也让她有些失控。
她被男人死死的压在沙发上,手臂环在他结实又挺直的后背上,摸着他凹进去的脊梁。
呼吸渐渐被夺走,只有在唇齿张合的时候稍稍喘口气。
即使如此呼进来的也是他身上略带苦涩和淡沉的气息。
男人沉重的身躯将她压住,半睁眼的时候只能看到他近在咫尺闭合的双眼。
他金色的发丝略长,扫在她的额间。
带着奇异的、躁动不安的痒。
安室透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在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突然被推开。
凉水澈眼底带着水雾,有些可怜:“对不起,零。我暂时不想……不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