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几个看过病的孩子还记得,那里曾经有过一个漂亮温柔的医生姐姐,打针一点都不疼,药都是甜的,像糖果。

偶尔,还会遇到隔壁波洛餐厅的哥哥送假面超人的贴纸。

看着诊所换成寿司店。

榎本梓每次出来清扫门口卫生的时候,看着旁边的空荡荡的诊所,又看着餐厅内依旧能和客人们谈笑风生的安室先生。

她一直想问为什么凉水医生离开的这么突然,却每次都停在口边。

纵使安室先生那样随和亲切的人,被客人问到凉水医生,也会屡屡犯错不知所措。

那原本熟练的刀法却总会切在自己左手指尖,纵横叫做的伤口里渗出的鲜血没入面包片中。

安室先生却似毫无察觉般呆滞,直到榎本小姐惊呼道:“安室先生,你流血了!”

他才缓过神来,随意的擦拭在自己的围裙上,笑道:“真的呢。”

“不用包扎一下吗?”

“小伤而已,自己会好的。”

她都不在了,还有包扎的必要吗。

*

凉水澈回到组织里的那天,琴酒在门口亲自迎接。

是在涩谷区里新建的一栋单立别墅,据说是专门为了她做实验基地使用的。

看着伏特加腿上绑着的纱布,虽然琴酒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想来那天晚上在东京火车站朝自己不易见的地方开了一枪吧。

枪子的味道也不知道会不会让这两个人觉得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