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回来了。卡贝纳。”

琴酒的声音传来。

屋内坐着三个人,为首的那个白发男人笑容森冷,嘴角咬着一根烟,手里端着的枪口正对着凉水澈的脑袋:“你的男人没有把你带回去吗?”

凉水澈冷着眼:“琴酒,有话直说。”

琴酒冷笑一声,抬起高帽下的灰白色双眼,吸着香烟的苦涩踱步走到毛利兰的面前,沉声说了句:“辛苦了哥顿,接下来还需要你帮我们解决一下叛徒。”

凉水澈咬着牙龈:“你说谁是叛徒?”

“当然……”琴酒抬起枪,顶在凉水澈的太阳穴上,随着规律的呼吸嘴角上扬:“是你,卡贝纳。”

“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

“实验室的手铐里有被酸液腐蚀的迹象,他们是怎么逃脱的?卡贝纳,可真有你的。”

“呵呵,这个实验室是只有我一个人吗?”凉水澈耸肩,故作薄怒的瞪向毛利兰。“我还想问问哥顿,朗姆让你保护好我,可你居然让我轻而易举的被三个废物带走,你太无能了!”

“果然是波本的恋人,演技和他一样好。”琴酒掰了一下扳机,声音更加阴冷。

“看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就下地狱吧,卡贝纳。”

琴酒唇角勾起,犹如他弯动的指尖,下一秒子弹就会将凉水澈的脑袋钻个孔。

毛利兰攥紧拳头,想着自己要去擒住这个黑衣服的长发男人。

但是另一个人更快一步,拦住了琴酒。

“Gin,你不要太过分了。”贝尔摩德挡在毛利兰的面前,语气微凌尤为尖锐。“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位先生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无凭无据的杀卡贝纳,就不怕朗姆怪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