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朗姆来的电话。”伏特加把手里的黑色手机递过去, 看到琴酒肃杀的目光,也十分无奈。“请您接一下。”

“先别杀Sherry,我有些事要问她。”安室透开着变声器,正在驾车赶来的路上,他的身边跟着水无怜奈。

当二人来到小香山的时候,宫野志保的身上中了三枪,左肩、右腿、右小臂皆是伤痕累累,血夺涌而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而琴酒的手中握着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枪口冉冉升起的青烟代表着正进行着折磨的愉悦。

他看着摊在地上的宫野志保,就像看着一只濒临死亡的羔羊。

那森白的唇角上扬着戏谑的弧度,只是被安室透和水无怜奈打断,有些不爽。

安室透看着一地的血水,看着奄奄一息的宫野志保,他蹙眉微呛:“Gin,听着。我要留下Sherry的性命。”

琴酒瞳孔微转:“理由?”

安室透看着水无检查着宫野志保的伤势,抬头回了一个暂无大碍的神情,他想起凉水澈告诫自己的朗姆脾性,向来是直接命令不做解释,便压低的嗓音故作不耐:“我不想重复第二次,别惹我不痛快。”

“如果,我非杀她不可呢?”琴酒声音阴冷,却被破空的一颗子弹划破。

安室透举着手里的黑枪,瞄准着琴酒的脸侧,子弹在琴酒的脸颊处划破了一条伤口,映着那双紫灰色的瞳孔异常寒冷。

“这是最后一次对我的不敬,没有下次了,Gin。”

血顺着琴酒的脸颊滑落,只伤到了皮。

鲜红与黑的交融,在这午夜间化作一副至美的图案。

“大哥……”伏特加失口喊道,瞧着安室透略带怒意。“大哥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想过问几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