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担心。”凉水澈拍拍光哥的肩膀,笑容灿烂。“你去上课吧,我会处理好的。”
景光被好说歹说劝了回去,凉水澈找到了更衣室,在门口耐心的等待。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凉水澈等的腿肚子发酸。
“吱哑”一声,门开了。
凉水澈看着自门内走出的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断袖衫,圆领微敞露着里面若隐若现的锁骨。蜜金色的发丝微微耷拢着,垂在耳畔、浅遮眉眼。
他神色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在瞧见凉水澈的时候有些微愣。
“抱歉,我刚才有些……”
凉水澈耸耸肩,故作无事:“你刚才处于行为失控,按照宪法民事条令,是可以获得宽恕的,对吧?警官先生。”
降谷零有些好笑,迎合:“好像是这样……”
凉水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方,二人找了一间就近的医院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变成黄昏。
凉水澈看着各项指标,一个头两个大。
“警官先生,你这身体可比一般人都正常多了。”凉水澈握着手里的报表,眯着眼在他面前晃了晃。
一下午的折腾,把她累的够呛。
上学期间警校生出现身体问题,是要记录在医务室的档案册里的。
有些严重的会影响未来从警,警校有权禁止其毕业。
既然身体没事。
凉水澈也同样有权利怀疑他的那副举动大有问题。
降谷零从她手里接过那摞从头到脚的全身检查表,确实各项都是绿标的正常。为了防止精神方面出现问题,还去看了心理医师答复也是一样的正常。
可那无法抑制的痛楚却尤为清晰,直到现在还隐隐可觉。
面对凉水澈质疑的目光,降谷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她相信,只能伸手抓抓脑袋有些仓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