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他啊,老是问我干嘛!”凉水澈火气上头。

自那天后,他们二人对彼此的关系闭口不谈。

总不能让凉水澈自己跑过去问他:“喂,我们这算是在交往吗?”

不可能!

凉水澈才不要这样。

“你知道我被明哥教育的有多惨吗?拜托你也为我考虑一下吧, 好歹什么事都告诉我一声, 不然我替你挨骂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凉水澈挤了挤泪水, 揉着眼眶:“我知道了,我对不起光哥!”

她理直气壮,大声的吼着, 根本不像认错的样子。

“真是的……”景光垂着头,一点办法没有。“反正今夜酒吧我不会让你再去了, 你休息日的话就在警校呆着吧。”

“才不要。”凉水澈小声嘟囔。

景光脸一横:“你说什么?”

“木下医生说要周末带我去法医院。”

“去哪儿?!”景光的声音骤然抬高。“法医院?”

“如果不是木下医生和司法鉴定中心的人认识, 我才没有这个机会提前接触这些东西呢。”

景光脸色由青到红再到白, 最后好声好气的讲道理:“你听我说, 哪里都是、都是尸体, 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子。有各种死法,开膛破肚、血肉模糊的,而且味道非常恐怖……”

“我知道。”凉水澈笑眯眯道。“多有意思啊。”

“……”景光。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光泽洒在警校的操场上。

枣红色的跑道有两个人的影子被无限拉长,其中一人的警帽斜斜的盖在卷卷的黑发上,青年领带歪斜、纽扣敞开最上面的两颗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