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人逐渐已经神志不清,瞳孔扩大。

她要死了。

“你还有什么心愿。”她问。

“志保……志保……”声音细弱不闻。

凉水澈看着她,微微蹲身,伸手合上了她死不瞑目的双眼。

“知道了。”

这条路上,似乎最不缺的就是血,和尸体。

姐姐的死亡让Sherry非常不配合研制药物,琴酒给了Sherry数次机会,终究还是被Sherry磨掉了所有的耐心。

组织对Sherry的判决非常残酷,关在毒气室,任其死亡。

凉水澈在那天之前,成功的看到吃下自己药物而变小的小白鼠,她拿着相同的那枚药找到了毒气室。

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心如死灰的Sherry。

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给你。”凉水澈把手伸过去,一枚白红相间的药丸摊在她手上。

“你来结束我的痛苦吗?”Sherry抬眸苦笑,“是你劝我姐姐脱离组织,是你想要把我赶走,一方独大,是不是。”

“是。”凉水澈坦然的回答。

“恭喜你,如愿了。”她说。

凉水澈没有说话,看着Sherry接下药丸吞下去。

这个药,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服用会死亡。

但Sherry很幸运,是另外的百分之三十。

Sherry在她的面前变成了孩童,惊诧的看着脱离了手铐的自己,茫然的看着凉水澈。

凉水澈别过脸去:“快点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Sherry在地上爬着,爬到了通风口,回头看着她。“卡贝纳,我能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