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飞的小鸟再次回到了故地，站着枝头叽叽喳喳的歌唱着自然的歌。

冬天确实已经过去了啊……

听到鸟叫声的黑长发男人无意识的分神了几秒，但很快就将精神重新集中在了与对面人的交谈上。

悲哀的成年打工人的酒局总是充斥着虚伪的假笑与算计。

在你来我往的一通拉扯后，双方都满意的露出了笑容，至少表面上都很满意。

“那么，合作愉快。”

特意选的位置与那个公司总监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那距离不会显得过于疏离但却也不方便握手。

黑发男人若无其事的将文件挪到了一边，微笑着举杯示意。

“当然，贵公司的提案非常棒，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能取得完美的成果！”

对面微胖的中年人没看出男人心中的厌烦，举杯笑着恭维道，公式化的语言中听不出对他们公司方案的信任赞誉是真是假。

但是无所谓，他们的方案比其他几家竞争公司的优越，他们能带来更大的利益，所以他们是赢家，这就足够了。

搞定了工作上的事后现场的气氛也放松了许多，中年总监一边吹嘘着自己过往的英雄事迹，一边频繁的向他劝酒。

啧，真是恶心烦人的酒桌文化，所以他才不喜欢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