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平安夜那次儿戏般的百鬼夜行，实在是让人怀疑现在的这一切是不是都在夏油杰的计划之中。

“夏油杰！别给老子装死！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五条悟冷着脸问道。

现在的表情倒是和夏油杰来高专宣战的那天很像了。

五条悟一直不怎么在意如何与人相处，以前是因为力量足够强大，不把无聊的人放在心上，现在是因为经历的多了看得通透便也无所畏惧。

他在大部分的时候，无论面对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会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那些笑容或轻蔑或嘲讽或搞怪，但唯有在看到夏油杰的时候会收起笑容，只是面无表情的散发冷气。

但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五条悟对夏油杰露出的笑容灿烂的让硝子都直呼DK男酮真辣眼睛。

像这副板着脸面无表情的冷漠样子，也只有在幼儿时期面对那些族中烦人的老橘子时显露过。

特别是在他强大到一定程度后，再也没有人能让他露出这种代表着不爽的表情。

反正看不惯的家伙就直接按着打一顿，不能打死打残的就威胁嘲讽。

对于那时尚且年轻张扬、肆意妄为的六眼来说，反正他是最强的，没人能让他隐忍退避！

唯有夏油杰，也只有夏油杰。

他曾经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挚友。

五条悟仍然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在新宿街头找到了已经叛逃的夏油杰，夏油杰逆着人群行走，冷漠的气息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仿佛一个世界过客，随时都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