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瞳孔猛缩，几乎来不及思考灵魂形态的自己能做些什么，下意识召唤出鬼蝠鲼载着他奔向五条悟。

灵魂与活人，他们本该互相穿过彼此，隔着两个时间的存在永远无法触碰，然后一个束手无策的呆立在原地，一个继续坠入大地的怀抱。

但五条悟停住了。

他双手搂着夏油杰的脖子，停在一个与他无限接近的地方，远远看着就好像真的被他接住了似的。

但两人都知道他们并没有接触到彼此。

五条悟没有开启无下限，但现在的他和夏油杰之间却隔着一个无下限。

“杰……好久不见，我很开心。”五条悟极轻的招呼几乎细微成了一声叹息。

夏油杰还想说些什么，但周围的光芒再度亮起，只一眨眼的功夫，那黄粱一梦般的人影就已经不在了。

五条悟低着头，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只是比起刚才的疯狂，现在却更加冷淡了。

拯救白日幻想乡吗？

只要将所有能伤到他们的暗魔全都宰了，不就能拯救他们了吗？

“杰……”

五条悟一脸懵逼的被醒来的夏油杰搂进了怀里，迟疑的伸手抱住了夏油杰的腰，回应了他的拥抱，安抚的拍了拍夏油杰的脊背。

五条悟有点新鲜于夏油杰难得的情绪外露，又担心他看到了什么非常糟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