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也会吗?”太宰治惊讶地问。

“太宰先生……”叶奈法托住自己的脸庞,“你不会以为我是道德非常崇高的老好人吧,而且我说的那种程度你完全达不到诶,你距离那有那——么远。”她双手比划了一个非常大的姿势。

作为战士她不知道杀过多少人,那些作为棋子的普通敌兵又哪个不无辜呢。战场上的盔甲很冷,刀剑很冷,就连吹过的风也是冷的,只有敌人的鲜血和自己沉浸在杀(屏)戮的头脑一样永远滚烫。

但这些事她的老板不知道,对方还以为她是一个打手。

太宰治鼓起脸,颇有些不服:“可是我是金主耶……”

“是雇主,不要乱用词汇。”叶奈法打住这个话题,她的词汇量总有些稀奇古怪,“我不想和未成年人发展出什么奇怪的关系。”

“那是说成年就可以了吗?!”听到这里太宰治看着有些兴奋,音调忍不住昂扬起来。

“那种事成年再说,小孩子不要想东想西。”

一男一女就这么蹲在路旁嘀嘀咕咕,黑色的衣服完全融入没有人迹的仓库道路间。两人投入的全然忘记最初的话题,直到手表的指针指向12,叶奈法才站起身提醒太宰治要走了。

太宰治试着起身,随后一个踉跄,才意识到,蹲了这么久,他腿麻了。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