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失去了味觉三个月,好好治疗说不定还能恢复。但是我出生就不知道酸甜苦辣是什么滋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惨?”花山院涟继续说道。
泽木公平仿佛被人一下子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脸色一点点灰败下来。
毛利兰想说什么,然而,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
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打开门,一声欢呼:“出来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让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几乎感动到热泪盈眶。
手机有了信号,目暮警部立刻打电话让警视厅派人过来,再找爆炸物处理班的人来拆解安装在水水晶的炸弹。
当然,明天的开业肯定是来不及了。
“回家吧!”花山院涟转身,对着安室透伸出手。
安室透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果然还是被吓到了吗?”花山院涟问道。
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的轮廓也镀了一层金边,看起来比平时更温柔。
“我们回家。”安室透露出一个笑容,抓住了他的手。
回家——这个词怎么能这么好听呢。
而距离人群稍远一点的地方,诸伏景光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对Zero来说,这只是一个短期的避风港,但已经一个人在黑暗里独行这么久了,哪怕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也是好的。
“姨父,我送你们回去吧?”下了缆车,花山院涟提议。
“那就麻烦……”毛利小五郎说到一半,突然警觉,“你才19岁吧?什么时候拿的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