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你今天好冲动,有点不像你了。”花山院涟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抱歉,一时没忍住。”诸伏景光歉然道。
要是今天花山院涟没及时阻止,不说灵异事件带来的麻烦,就是Zero,也不知道多少人会打他的主意。要是被组织注意到就更麻烦了,连涟也会有危险。
花山院涟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他的“一时没忍住”。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式神能接触实物也好几个月了,平时也不是没遇见过案件。跳楼的,持刀杀人的,高空坠物的……再危急的时候,他的式神也没有不顾一切在人前出手过。因为他们相信他能处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伊达航从玩偶里飘出来,小小一只盘膝坐在办公桌上,“Hiro和降谷是幼驯染嘛,关心则乱。”
“幼驯染?”花山院涟大感意外。
“嗯……这孩子,让我错以为看见了Zero。”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口气,挑拣着说道,“小时候有一次,Zero在公园里帮一个小姑娘取挂在树上的风筝,不小心摔下来过,我今天就……”
“伤得严重吗?”花山院涟脱口问道。
“呃……他没事。”诸伏景光尴尬地笑,“但是我跑过去接他,被压断了左手。”
花山院涟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抱歉。”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沉睡的安室透,眼底满满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