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松田阵平唯恐天下不乱,“反正是fbi,Zero的话,就算知道是误会也会说:fbi统统从我的日本滚出去——之类的。”

“噗……”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死命憋着笑,不让里面的花山院涟听到。

花山院涟正和妃英理通完电话,继续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下委托。

有这样的父亲,表妹也实在不容易。这个委托对毛利小五郎来说也不难,作为一个前刑警,人脉还在,查起来专业对口。就当是变相补贴家用了!

给几个劫匪下完加刑通知,他才转过身来继续哄孩子:“透酱,你看我保证那几个坏蛋在你成年之前绝对出不来,别哭了。”

安室透手指用力,要不是没开护腕,差点把杯子捏碎。

——你是对你自己做的事完全没自觉吗!

“透?”花山院涟歪了歪头,更疑惑了。

怎么感觉好像更生气了?可是他也没有滥用特权,这不是让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吗?受害者还不许请律师讨公道了?

安室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压根儿没往自己身上想,不禁咬牙切齿。

“怎么了?”花山院涟跪坐在他面前。

“你就这么开车去卡巴士,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啊!”安室透一声低吼。

“啊……这个啊。”花山院涟挠头,“我车技很好的,这不是没事吗?”

“很好?有多好?”安室透冷笑,“你才19岁,拿到驾驶证上路才多久!”

“上次就告诉警部了,驾驶证虽然是才拿的,但是……我14岁的时候就能把车开出特技了,这点事很简单的。”花山院涟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