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7岁,整天板着脸干什么?”花山院涟振振有词。

“表哥!”毛利兰跑过来。

“给工藤君的平安符?”花山院涟凉凉地挑了挑眉。

“谁、谁要给他求平安符啊!”毛利兰红着脸低吼了一句,把那个符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哦。”花山院涟愣了一下才拿来挂在脖子上,心说你肯定不止求了一个。

“等下去哪儿?”远山和叶问了一句。

“怎么,担心服部君?”花山院涟说道。

“才没有,那个案件白痴,现在肯定想不起来我们。”远山和叶嘀咕。

“那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花山院涟笑起来,“晚饭就去祇园吃。”

“祇园……那个著名的……”毛利兰惊讶道。

“京都特色,反正姨父不在。”花山院涟对她挤挤眼睛。

毛利兰一怔,随即“噗嗤”笑出来。

“阿嚏!阿嚏!”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连打了两个喷嚏,嘀咕两声,把暖桌的被子拽了拽,继续睡。

隔着半座院子,服部平次揉着鼻子,继续看尸检报告。

一周之前的尸体,哪怕保存得再好,也很难比法医多检查出什么东西,反倒是尸检报告更专业。

“喂,服部,你觉得有他杀可能吗?”柯南低声问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药。”服部平次一脸苦大仇深,“只不过一个是吃药吃死的,一个是病发的时候没找到药,要说他杀太牵强,没证据。但事故,父子俩一周内相继去世,是不是太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