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涟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安室透露出一个笑容。
玩偶里的诸伏景光:……Zero装乖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回到客厅坐下,凤管家亲自送了两杯茶和一盘坚果上来,另外给了安室透一杯热牛奶。
“纵火课的小山君看过火灾现场了,说是人为纵火。”绫小路文麿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开口,“起火点找到了定时装置的残骸,但是烧得有些厉害,很难判断到底是多久之前设置的。另外……”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看过来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嗯?”花山院涟顺手把剥好的榛果塞进安室透嘴里,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绫小路文麿幽幽地开口,“花山院隆的尸体已经被烧得难以辨认。”
“哦。”花山院涟只应了一声,继续剥榛果。
“就这反应?”绫小路文麿问道。
“不然呢?”花山院涟一挑眉,凉薄地开口,“你又不是外人,我和他关系多差你还不知道?我不害人,但讨厌的人死了,明明心里不觉得难过,何必非要掉几滴眼泪表达一下伤心。给你看吗?”
“你还是没变,这性子一点儿都不像伯父伯母。”绫小路文麿摇摇头。
“再说了,下葬前本来也要烧成灰,没区别。”花山院涟加了一句。
安室透差点被塞进嘴里的榛果噎住:这区别大了好么!一般的火灾哪能和焚化炉的高温相比,一个是直接烧成骨灰,一个是烧成焦尸,哪里一样了!
“小心点,这么大人了吃东西还会呛。”花山院涟拍了拍他的背,把热牛奶往他面前推了推。
安室透瞪了他一眼,看着面前一小堆剥好的榛仁,拿起一颗,试探着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