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室透的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公安不可能接受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的要求,让一个普通市民冒险去见她。”
灰原哀看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微妙。她很想问一句是公安不接受还是你不接受,不过想想还是咽了回去。
啧,保护欲真重。但是你家那个小朋友恐怕没这么听话啊。
“对了,花山院君的那把弓,你看过吗?”灰原哀突然问道,“那种力量,连我也挺好奇的,很想研究看看。”
“没用。”安室透往后一靠,很有些生无可恋。
“你试过了?”灰原哀的兴趣一下子被挑起来了。
“我有一次溜进他的训练室拿过那张弓,确实没有任何机关,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手制长弓。”安室透微微一顿,借着说道,“非要说特殊的话,就是弓身上的花纹,看起来像是符咒。箭杆上也有刻同样的花纹,让我想起古代那些阴阳师的破魔箭之类的东西。”
“啊啦,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破‘魔’箭来着。”灰原哀忍不住笑起来,“专破组织的那些妖魔鬼怪。”
“别闹。”安室透给了她一个白眼。
“那认真的,你试过吗?”灰原哀正经了脸色。
“当然,刚好被涟撞见,不过他没介意,还说要教我。”安室透说着,脸上也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虽然他说我用不了这么大的弓,给我做把小的,但还是带我手把手用那把弓射了一箭。确实很普通——以他射穿两层防弹衣还扎进水泥地里拔不出来的力道,箭根本不可能留在靶子上。接触的一瞬间,整个箭靶就应该碎了。”
“你说得我都想研究他这个人了。”灰原哀说道。
“喂……”安室透黑了脸。
“安心,我又不会再去做人体实验。”灰原哀看了他一眼,一声嗤笑,咕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