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赤井秀一、诸伏景光,他们的过去是他没有参与过的人生,那三人彼此之间的羁绊太深刻。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有点嫉妒了。

而此刻,被他惦记的降谷零终于从剧烈的痛苦中缓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缩水的手脚和不合身的衣服,忍不住苦笑。

身体的力气被抽干,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这一版的解药,似乎后遗症更大了。

幸好手机还在裤子口袋里。他先找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然后才看见满屏的未读短信。

因为他让风见不要给他打电话,于是忠心的下属没得到回复,就每隔3分钟发一条。

“赤井秀一……死了?”安室透念出短信的内容,随即一声嗤笑,就抛诸脑后。

——赤井秀一死了?什么地狱笑话。

然而,寂静狭窄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安静得恐怖。

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再次拿起手机,仔细看风见裕也发过来的详细报告。

最后一封邮件里,甚至附带了实验室加急做出来的DNA检验报告。

“真死了?不可能。”安室透先一键否决,然后才在“赤井秀一”没死这个假设上逆推整个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轻响,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缕月光从女孩背后照了进来。

“你可真是会藏。”灰原哀没好气地把他之前换下来的衣物递过去。

“谢谢。”安室透回过神,先关门换好衣服,这才爬出来。

当时他冲出房门,深知花山院涟一定会追出来,而他的状态根本甩不掉。所以,他就没往楼下跑,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往上爬了两层楼,拉开楼道配电间的门,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