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暮警部现在看这位外国友人的眼神就带了几分打量和评估。

——先假设君特是凶手,那他是怎么做到让死者这个时候从上面摔下来的?

“花山院君,请问,我长了一张杀人犯的脸吗?”蜘蛛一脸诚恳地问道。

“是啊!”花山院涟点头。

所有人再次被噎住。

佐藤美和子看着他,表情微妙:总觉得要不是因为你姓花山院,只怕长不到那么大早就被人打死了呢。

花山院涟却从躲在降谷零身后变成从后面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似的。

蜘蛛动了动嘴唇,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还算是能言善辩的类型,但是眼前这个奇葩,他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目暮警部!”高木涉跑了过来。

“怎么样?”目暮警部沉声问道。

“找不到痕迹。”高木涉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止是定时痕迹,连有人长时间停留的痕迹都没有。我们只发现一组新鲜的脚印,就是死者自己的,而且到落下位置的正上方就断了。就好像……死者是自己从工作通道爬上舞台,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下来似的。”

“怎么可能……”佐藤美和子不可思议道,“难不成死者是自杀?”

“恐怕不是。”目暮警部接过鉴识课递过来的死者随身物品,脸色阴沉了下来,转向降谷零问道:“降谷君,死者是公安警察?”

他手里是一本警察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