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表情有些严肃。
就算他知道景光他们的存在的时候,也没对“阴阳师”这个身份有多少实际感。在他心里,花山院涟更像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一座能和逝者沟通的桥梁。
但桥梁仅仅是媒介。
然而花山院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都觉得心惊肉跳。
没有痕迹,没有证据,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世上,除了他自己的道德良知,没有任何法律能约束他。
“零,怎么了?”花山院涟来到他身边。
“没有。”降谷零摇摇头,露出一丝笑意。
不会的,这孩子心里比谁都善良,他是景光他们教出来的光之子。
以后还有自己看着,不会让他走歪路。
“真讨厌啊。”黑羽快斗噘着嘴很不满,“不要在未成年面前秀恩爱,撑都撑死了!”
“呵。”花山院涟一挑眉,把降谷零拽过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我就秀,怎么样!
黑羽快斗觉得手痒,很想送他几张扑克牌。
“别闹了。”降谷零转头看天台门,“搜查一课的警察上来了。”
“醒得挺快,看起来心理素质都不错。”花山院涟吹了声口哨,随即正经起来,“快斗,准备演出了,这回可是正戏。”
黑羽快斗按了一下帽檐,披风展开,落在钟塔上。
“怪、怪盗基德!”撞开天台大门的高木涉一声大叫。
月光下,白衣的魔术师太过抢眼,一下子就让所有人忽略了蜘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异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