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忙了,你是医生,也要注意身体啊。”花山院涟提醒。
“谢谢。”浅井成实对他们笑了笑,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
“他父亲那个案子判了,杀人犯都坐牢了。”降谷零往旁边看过去,“对他来说,从那一天开始,往后的人生都是新生。”
“挺好的。”花山院涟看着出租车在视线里远去,一耸肩,“当时听到浅井医生说已经准备亲手复仇,现在真的很好。”
降谷零握住了他的手,眼底也带着笑意:堤无津河边,被你捡到的那一天,同样是我的新生。
吃了一餐迟到的早餐,或者说是提早的午餐,两人回医院取了报告。
“唔……”降谷零看着自己那份报告,若有所思。
“怎么了?”花山院涟凑过去。
“没什么。”降谷零摇头,顺手折起了报告单。
“别,找个医生看一下吧。”花山院涟按住了他的手。
“这时候医生都去吃饭了,等晚上让浅井君看就好了。”降谷零说道。
“不就是找个医生吗?”花山院涟挑眉,直接摸手机。
“涟!”降谷零头大地去抢手机。
“你的表情不对,肯定有问题。”花山院涟盯着他,“要么你自己告诉我,要么我问医生。”
“真的没事。”降谷零和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败退,无奈地开口,“确实有几个数字和我以前的体检报告相距不小,但我真的没感觉到不舒服。”